录音结束,冉斯年咬住嘴唇默不作声。
一旁的饶佩儿懊恼地说:“天啊,这算什么?就这么一张画作为线索,这不是为难斯年吗?这个王晓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而且是个玩赖作弊的玩家!”
瞿子冲附和着说:“是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释梦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在充分听取当事人的描述,了解当事人背景情况的前提下才能实施的。现在,我们对这个王晓一无所知,仅凭这么一张画,的确是无从下手。斯年,你现在有什么思路吗?”
冉斯年走近那张铅笔素描,近距离一点点地观察。蹙眉盯了好久,他沉吟着说:“可以看得出,这个王晓有绘画基础,画的画也很有表现力。至于说画的内容,信息量的确太少,不足以让我发表任何见解。这的确是无从下手的难题。”
范骁低头看了看手里攥着的那张小男孩陈佳奎的照片,苦着一张脸哀求冉斯年,“冉先生,事关一个小男孩的生死,您能不能先猜猜看,至少给我们一个调查的参考方向。”
冉斯年叹息着犹豫了一下,为难地说:“如果非要让我根据这幅画猜测些什么的话,
我只能说这团压在他身上的黑雾暗示的是巨大的压力烦恼,他的潜意识里认定他将最终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