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胆大的声音,凉月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摘星揽月都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起身行礼道:“布大人、独孤大人安好。”
    “免礼”
    布曜笑着走过来,看了看桌上的绣活儿,咂嘴道:“这才是女子该做的事儿。凉月…啊不,墨常在,既已入宫,那便要放下刀剑,拿起绣花针呦。”
    凉月瞥他一眼,看向后面慢悠悠走着的独孤臣,皱眉道:“你二人这样在后宫出入,也不怕帝王怪罪么?”
    话说出口,又想到三人的关系,便补了一句:“就算他不怪罪,这样也难免落人口实。”
    独孤臣走到桌边坐下,哼了一声,甩手丢给凉月一瓶药,道:“你当我们爱晃悠来着?要不是你软绵绵的冰块儿都快化了,我们用得着老是来送药么?”
    布曜点头,入宫过后的凉月收起了冰冷的刺,温顺得好似人人可欺了。哪里还有以前的冰块儿模样啊,现在完全就是小羊羔好么?
    殿门开着,摘星和揽月都恭敬地退到门外去守着。凉月看着独孤臣递过来的药,挑眉问:“生病也是昨天的事,现下都好了,还送药做什么?”
    独孤臣哼了一声,斜睨着她道:“你当醒了便没有事了?知道为何莫名其妙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