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女子捻了花瓣,轻轻往她的浴桶里放。花瓣落下,那后面的颜色却是比花更娇。只是不施脂粉,眉目间也清清冷冷。
“你是…宫女么?”沈答应喃喃地问了一句。
凉月挑眉,看着四周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她一个伺候沐浴的撒花人,便摇头道:“不是。”
沈答应还想再问,凉月已经怕麻烦地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捞起她,拿一旁的披风一裹,十分不厚道地塞进了床底下。
没办法,她虽然向来是直来直去地杀人,但是今晚看那防备,不做些手脚是进不去的。
门口的嬷嬷有些催促了,凉月飞快地脱了衣裳,将头发散下来,然后跳进了浴桶里。
过了一会儿,便有宫女进来,用被子将她裹了,然后抬上承恩车。
凉月将头埋在被子里,一路上听旁边嬷嬷的吩咐,只用“嗯”几声,便应付了过去。到了乾元宫,几个太监小心地将她从侧门抬进皇帝的寝宫放着,然后便出去了。
一片安静,凉月伸出头来看了看,寝宫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她现在没有衣服,该怎么出去呢?
…
“陛下。”
另一边,四熹公公硬着头皮走到帝王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