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隐忍良久,这才松开了死咬着的后槽牙,故作轻松:“既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就不要面对了,倒也省心。”
沐惜悦一愣,伸手握着莫亦痕已经泛白关节的拳头,暗自叹一口气,她没有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个坎儿没有人帮他迈过去。
亦或者,要不要迈过去,那也是莫亦痕的选择,这件事情上,沐惜悦并不想过多干涉。
第一声号角吹响。
众人收回了面上的不舍和激动,转身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马车很大,沐惜悦姐妹和端木芷坐在了一辆马车。
原本就是一趟艰难的路程,沐惜悦只带了莫子出来,其他人没有武功,即便是跟着出来,也只有拖后腿,倒不如将她们留在家里看家。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的马车是那样大的!”
沐惜悦刚要上去,便听到后面的马车传来一声冷厉的声音,眉头攒起,又将脚步收了回去。
马车前,是一个锦衣的夫人,头上金冠玉钗一样都没有少,一身的穿戴赫然还是在后宫那般繁琐的打扮,这样的高贵,这样的冷艳,这样的气场,即便是第一次见,沐惜悦也能猜出来这便是重楼的祁妃娘娘。
“哎呀,我说你就别这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