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又是为何?若连自己都无法做到断情绝爱,何必指望弟子做到。”
玄胤第一反应不是花楼的事,却是和镜妖的谈话历历在目,他一时心中有愧,只是闭目不语。
在胧月看来,他似乎被自己气的不轻,以往他面对那些死不悔改之人,一向倒是这样的神态,“是,弟子知错,弟子不该分神,更不该胡思乱想,让魔灵占了先机。”
“你错不在此,你可明白?”
“弟子……不明白。”胧月坚持道。
玄微见她这般执着,无声叹了口气,“你当真如此执着?”
胧月跪下道:“弟子不敢对师尊有非分之想。”
玄微见胧月如此,放轻了语气,“你命途多舛,天生被魔灵附体,与常人不同,决不能有半分私欲让魔灵有机可趁,所以为师不得不对你恪守教规,否则便是视天下人于水火而不顾。”
师徒二人答非所问,胧月在乎的是花楼的事情,满心想的也是花楼,此时师徒对比才发现,胧月是有多么小女儿心肠,“所以有些事……师尊可以,弟子就不可以?”
玄微无奈道:“今日为师隔绝五识,一时疏忽,未有察觉异样。”
这个异样玄微说的一脸鄙夷,胧月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