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迎着风雪咆哮。
他的嘴角厌恶的下撇,无论眼前这个女人哭的多么梨花带雨也无动于衷,他不再是看见女孩哭泣就会递上纸巾的傻暖男了,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低头哭泣的女孩都有着一颗需要被保护的脆弱的心,可能当她抬起头,露出一头扭动着的蛇发,用双眼注视着你的时候,你就会自顾自的变成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曾惜缘喜欢牧歌,确实是真的,而且真的不能再真了,在她的心里,牧歌只能属于她一个人,可有个叫谭清的女人却一直霸占着本该属于她的东西,有时仅仅是谭清对着牧歌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牧歌就会开心一整天,而她用了十年的时间苦苦追求,却只换来一个普通朋友的名号,这是她万万不那个接受的。
“好,好!你真的是绝情。”曾惜缘抹了抹自己因动情而流下的眼泪,“那你去...”
她的喘息变得有点粗重,像是正在烧热水的热水壶,热水壶不断变烫,最终往外头冒着白乎乎的蒸汽。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曾惜缘吼道。
“快四十岁的人了还在说着二十岁小姑娘爱说的话。”牧歌推开了曾惜缘,沿着微陡的雪坡侧身而下,快到底下时,用脚探了探下头的雪地,确认无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