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曾惜缘见鬼一般看着眼前的牧歌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她的面前,唯一有迹可循的地方是出现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光柱。
牧歌并没有做出他作为一个研究未知生物和未知事物方面的专家应该做出的任何反应,准确的来说当时牧歌的脑袋里除了一个谭清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包括他之前视之为性命的诗集。
牧歌并没有获得这次上头条的机会,只是为这神秘的五灵山增加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曾惜缘全身脱力的瘫坐在雪地上,随后连滚带爬的冲下雪坡,沿着牧歌划过的痕迹,雪坡上出现了一个个针眼大小的圆点,并不密集,还和稀疏。她速度很快,以至于一个飞扑,四脚朝地的趴在了崖底雪地的上头,用颤抖的手按住那块被牧歌腾出来的,也就是阵眼的所在地,口中还神神叨叨的念叨着“出来!出来!”
崖底空旷的很,也毫无人烟,应该也不会有人投诉她扰民,也不会有人用像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此时正在用她自己修长的手不明所以的扒着那牢不可破的石地。她玩命的扒,被冻的干裂的手背又有些润湿了,右手指甲缺了半个盖,把她精心打扮时涂上的透明指甲油的美感全部破坏,可她是大总裁,不在乎这一些指甲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