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头:“没有。”
“夜里睡得安稳吗?做噩梦吗?”
“噩梦?”?我努力的去想,可是,好像以前记得很清楚的梦境,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我好像做过噩梦,只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梦也很正常......”陈显仁居然抓耳挠腮起来。看他突然这么萌,我不禁“扑哧”一笑。
陈显仁不好意思的正了正被抓歪的帽子,也笑起来。
他说:“微臣能定期去府里为公主请脉吗?”他又抓抓脑袋,自言自语:“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笑说:“好啊,你来就是了。”
这样边走边说,不多时,来到太和宫。
我父母亲的梓棺,就停放在这里。
披麻戴孝,走进灵堂,果然,这里的哭声,比之刚才,反而少了很多。没有什么亲人守灵,和尚道士的不少,管事干活的不少,但脸上都是漠不关心的公事公办。虽然我没见过这一世的父母长什么样------我有点认定胜蓝是我的前世,现在,看到这表面的浮华,真正贴心的有几人呢?不禁悲从中来,扑到棺前,大哭一场。
是啊,父皇的妃嫔们,已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