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从来都是低低的,这样压着怒气,显得很嘶哑。
我被他吓一跳,也不理解,为什么这样就是“不知轻重”。
昨天在青青舞社,听几个姑娘说当今事,像这种改嫁什么的,都是很普遍的事情了。
并且名媛贵戚各种社交沙龙,好不热闹。
所以我才会提出来,让家里几个姨娘改嫁他人,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我说:“我的意思,是假如几位姨娘想走,就放她们改嫁,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不能这样蹉跎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不是很普遍了吗?”
“现在民间风气不正,皇上正要整顿,”周斯年恢复了正常的声音:“恢复伦理纲常,纠正骄奢荒淫。所以,现在我不能按你说的做。”
停了停,又说:“舞社以后你不要去了,那里马上就要开业了。青青那个女孩子,从小没有母亲管教,轻浮孟浪,你不要和她太亲近,以免落人口实。”
“你不喜欢青青是你的事,我喜欢她。”我不满的说,“我也没觉得她轻浮孟浪。”
周斯年皱起眉头,无可奈何的摇头说:“你喜欢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
“我哪里还有喜欢谁,反正以后我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