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什么重要的人病了吗?”
他点点头,认真的说:“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到现在虽然深受寒毒之苦,仍然庆幸当时为他找到了药,治好了他的病。”
我羡慕极了,趴在桌子上瞅着他说:“什么人啊,这么幸福,你会对我这么好吗?”
他笑道:“你希望我为了你,再去一次吐蕃吗?”
我急忙摇摇头:“还是不要了,你再去一次,估计命都会没有了。”
他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暖的手心让我放心不少。
他说:“那你得好好活着,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你死的,命是最重要的。”他陷入回忆,幽幽的说,“这是我在那个冰川缝里快要死了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
我捏着他的手,一根根的看着,说:“好啊,咱们为了彼此,也得好好活着,死了,就什么也没了,除了让亲人爱人难过,一点用都没有。”
正说着话,悠悠进来,看了我一眼,犹豫着说:“刚才,武成候府来人送信,”她吞吞吐吐,不肯再说下去。
“杜府?”周斯年斜了她一眼,不满的说,“来送什么信?”
悠悠说:“说是杜小候爷,”她满眼哀戚和同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