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有点尴尬的笑着,说:“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嘛。”
我白他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秋后暖洋洋的阳光,周斯年又趴在我的肚子上,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说:“小点声,我在跟我儿子说话。”
我又气又好笑,说:“谁说一定是儿子的?说不定是女儿呢。”
“那我不管,我是一定要有儿子的,一个不够,最少也得四个,最好再多些,十个八个的都行啊,多多益善。”
“你要那么多儿子做什么?”我活动了一些有些酸胀的腰,吩咐惠儿给我拿个腰枕垫一垫,叹息说:“没有一个有悠悠的眼力劲,不吩咐就想不到...你当我是猪啊,敢情你不用怀胎十月。”
他说:“当然要儿子多一些啊,四个还算多?连老许家里,都有四个儿子。”
“老许?他四个老婆...”说到这里,我明白他又在抱怨什么了。
上个月,那个阴魂不散的李朝宗,不知为什么,在宫里宴请群臣,到了晚上,周楠回来说,周斯年喝醉了,留宿宫中,这也是常有的事,我答应了一声,嘱咐周楠好生伺候着点,周楠答应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