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惊呼道:“好重的小家伙啊!”身子软软的,奶香奶香的。
想起云旗的孩子,现在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按照我朝惯例,这满门抄斩,是不杀女人和未成年的小孩子的,会没入官府为奴。我心里自责,怎么没早点想起来,好设法搭救出来呢?那日,舅妈和云旗是答应把孩子给我的。
我心里伤感,那个曾经那么可爱的云旗啊,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唯一的安慰,就是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说明他还活着。
我找到周斯年,急急的问他:“魏家的女人和孩子,都送到哪里去了?”
他一愣,问:“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低声急急的说:“云旗的孩子,应该和老许的孩子差不多大了,舅妈曾经说过要给我的,我想把他接过来。”
周斯年迟疑片刻,最后吞吞吐吐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等过两天,让人查查吧。”
我焦虑不安的说:“那要快呀,小孩子哪里吃得了苦。”
他点点头。这时,青青来了,对周斯年福了福,木先生也来了,没有带木燕飞。
我问木先生:“燕飞姑娘怎么没有一起来?”
木先生没有回答,看了看青青。青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