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着,跑进门去。我们在后面紧紧跟着她。
院子里荒草几乎齐腰,时不时的有黄鼠狼窜出,吓人一跳。跟着这个女人,我们一直跑到了看起来原来应该是卧房的地方,这里家具已经搬空,只零零散散的在地下扔着一些打碎的瓷器,还有几块看不出颜色的布。荒凉的让人喉头发紧,只想大哭一场。
女人飞快的跑进里间,那里原来应该是个里间,但现在门已经不知去向,原来应该放屏风的地方,现在也是空空如也。在黑暗的墙角里,有一团毛茸茸的黑东西蠕动了一下,却看不出是什么动物,那团东西却说话了:“阿桃,阿桃,是你回来了吗?有吃的了吗?”听到这个声音,我激动的哭出声来,喊了一声:“云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云旗愣了一愣,嘴里正吃着的点心也落到地下,他抬起已经看不出样貌的脸看向我,“哇”的哭出声来:“姐姐,我的好姐姐!你终于来了!”
我跑过去,不顾云旗身上那股说不出的气味,抱住云旗,大哭起来:“好云旗!好云旗!你还活着!”
邱泽歌出去,买了衣服,食物和一大堆用的东西来,阿桃和云旗分别洗干净身上和头脸,换上新衣,才发现,阿桃,竟然是云旗的侍妾,云旗那个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