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奶妈说:“老爷,夫人不要紧吧,像丟了魂似的。”她说我疯了,我懒得理她,连“滚“字都省了。邱泽歌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说:“咱们一起进房里去,看着她们,等孩子吃饱了就让她们走,好不好?”
我点点头,邱泽歌伸出手,说:“我来抱,你歇会儿,咱们不让他们碰。”我犹豫了一下,把孩子给她,自己站了起来,我们一起走进房里去。孩子们吃饱了不哭了,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周斯年走进来,邱泽歌要出去,我急忙说:“泽歌,不要走。”
周斯年走过来,冲邱泽歌挥挥手,邱泽歌犹豫了一下,出去了。他坐在床边,那一刻,我觉得他好压迫,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里面缩,把孩子也往里面移。
“对不起,”周斯年说,“我以为你...”他没说完,只是把手伸给我,“过来,别怕。”我躲着他的手,蜷缩在角落里。我好像看见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剑,剑上滴着血,我的母后就像我现在一样,蜷缩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后缩,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身后,藏着一个孩子。
“过来我看看,”他柔声说,“我气糊涂了,才动手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柔声细语的说,“我真的气糊涂了。我以为,我以为你把钱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