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怒了,急道:“公主当日受伤昏迷,并不清楚此案,怎么接受你的问话,有什么事冲我来,为难女人,算什么本事!”
指挥使转向周斯年,喝止:“国公言重了!”
周斯年自知失言,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我这就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说不定会有新的旨意,请指挥使在此等我回来。”
“皇上圣旨已下,恕卑职不能从命。”
“你...”周斯年怒极,冷冷的说,“我要是不让你现在带走公主呢?”
指挥使说:“国公要抗旨吗?不要逼卑职拔剑。”周斯年笑道:“谁的血不是血呢,试试吧,看看谁的血喂指挥使的剑?”
我吓坏了急忙上前,说:“年哥,不要这样,不要和他打。我,我什么也没做,我不怕,我跟他走。。”周斯年回头对我说:“你退后一步,不要管。”他又转过头去,对着指挥使,“公主是皇上亲侄女,皇上一向关爱有加,如今不知听了谁的谗言,要龙禁卫刑讯公主,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我替公主去向皇上禀明冤屈,是忠孝之举,何来抗旨之说?”
指挥使说:“国公多虑了,卑职只是说带公主问话,哪里敢对公主用刑?皇上特别有旨,公主金枝玉叶,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