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别把她看的太重,我心里没她,就是,”他自嘲一笑,“做不得和尚。”我心里一下子轻松,打他一拳,撇嘴说:“色。”
“你看见自己的亲叔叔都要流口水,还说我色。”他坏笑着说。“我哪有啊,”我的脸烧起来,李朝宗太帅了,这怪我吗?嘴里却说,“他还不如你好看呢,再说太吓人了,我都不敢看他。”他笑着点着我的头:“口是心非,注意你很久了。”我羞死了,把脸埋在他的睡袍里。
他深吸一口气,说:“睡吧,还是娘子身上的气味让人闻了,能睡得舒服。”
第二天,正呼呼大睡呢,惠儿进来,悄声对我说:“这么早,木姨娘就来请安了。”我费劲睁开眼睛,只见外面漆黑一片,看周斯年正睡得很香,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起来,和惠儿走到外面。惠儿悄声说:“一早就来了,奴婢说了都睡着,让她待会儿来,索性坐下不走了。”然后拿出一个小金锭,“这是她身边的那个孙嬷嬷刚刚给我的,打听城主喜欢什么。”
我不由气恼,这进府第一天,就这么乌烟瘴气,只怕以后周府再不是清净之地了。遂对着惠儿耳朵耳语一番,她笑着去了。
我走回房,也睡不着了,索性穿好衣服,等周斯年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