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饰说:“我只是听说现在朱家遗臣在活动,你是朱家人,木先生也是。这木燕飞又这么奇怪。”
“她是木先生养大的,木先生平时有堂会都会带着她。”周斯年皱眉沉思,“以前是觉得她很听话,除了练琴练歌,也不多言,现在木先生本人出事了,她究竟知道多少,陷入多深,真不好说了。”
“你不觉得她太听话了吗?”我说,“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己无关,像个木偶。比如让她喝凉药她就喝,她进门是给你做妾的,不能生育进来了会有好日子过吗?正常人不会同意的,肯定是有人控制她。”
周斯年说:“她的卖身契是木先生交给我的,你知道,咱们的歌坊舞社,只是给姑娘们提供地方,然后按比例分成,从不买人。她是跟着木先生一起进舞社的。”
“可我听青青说,她的主人不是木先生,”一提青青,我心里又难过起来,“青青也不知道她的主人是谁。只说她一心想离开,当年表哥要接她进府,她高兴了一阵子,谁知杜家又出事了。”说完,心里酸楚,长叹一声。
周斯年说:“木先生在京城没什么朋友,以他和玉玄机的关系,木燕飞还真有可能是被玉玄机控制的。”我说:“也就是说,木燕飞也是朱家人。”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