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我笨嘛。”我失落的说,“所以才不想你纳妾,我是个被人卖了都帮着人家数钱的笨人。”
周斯年笑着说:“你就是个性情中人啊,以后就你自己了,不用斗了。”我撇他一眼,疲惫的说:“你的意思是,终于决定以后再不纳妾了?”
他叹了口气,说:“病了一场,又闹这么一场,还是简单清净一些吧。”
我听他这么老气横秋的说了这些话,笑起来,抬手拍拍他的脸,说:“年哥,自从知道你有那么大的女儿以后,我觉得你老了耶。”
周斯年低下头,在我耳边说:“怎么,怕我不行了呀?”我不解的抬头看他,他却边说边咬了我的耳唇一下,弄得我一下子连耳朵都红了,这才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脸一下子红起来,急忙看四周,会馆不在闹市区,周围的人很少,也没有人注意,这才放心,嗔道:“小心把耳环吃肚子里去呀。”
他“嘿嘿”的笑着。
这时,感觉芒刺在身,好像一道敌意的目光扫在我身上,再定睛看时,却找不到了。
周斯年问:“怎么了?”我说:“好像有什么坏人在周围,又找不到。”周斯年拉着我回会馆,说:“以后没事别在外面停留,现在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