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这些,都是我和周斯年之间私下打趣的词,这个姑娘却反复的提起。
等我吃饱了,那姑娘才起身,看着被我吃光的饭盆,皱了皱眉,收拾起来,走出去了。
我觉得有些累,重新躺回床上去,困意上来,又睡着了。睡梦中,慢慢肚子疼起来,刚开始朦朦胧胧半睡半醒,后来越来越疼,终于完全醒转,忍不住大叫起来。
那姑娘听到声音,急忙赶过来,三两下脱掉我的裤子,看了看,说:“你是死的呀,都看见头发了,使劲生,别叫。”
我急忙按她说的,腹痛如潮水般涌来,好像过了不多时,一阵剧痛,肚子一下子轻松,接着听到嘤嘤哭声,居然这么快就生出来了。“你是猪吗?生孩子这么容易。”她边挖苦着,边用一块棉被的一角,把孩子包起来。
“是女孩儿。”她说。我听了,微微叹息了一声,只怕周斯年要失望了。姑娘听了,不满的说:“这么可爱的妹子,你叹什么气?”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惭愧,急忙说:“是我不对。”她撇嘴说:“是不是国公盼儿子啊?”又气狠狠的说:“这种男人最可恨,女儿不是人吗?”我急忙解释说:“不是的,她爹爹也很疼女儿,只是希望儿子多些好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