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里出去,就是京城,好玩。要是走大路,还不得走好几天呀。”
杏林翁“呵呵”笑起来,说:“我老头子倒不是图好玩,这半城山庄没有朝外开的门,我总不能买个盐巴也要从你园子里穿过去吧。”
杏林翁虽然自称“老头子”,可除了头发与胡子花白了,其他的一点也显不出老态来,五官看起来俊朗秀逸,年轻时必定是大帅哥一个。
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回去以后,问周斯年:“义父喜欢的那个姑娘,是个什么样子的?”
周斯年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也就五六岁光景,义父到中土来卖药材,没有回去,听同去的人说,喜欢上一个姑娘,京城人士,跟着进京了,过了两年才回去,说姑娘嫁人了,我父母也没敢问。”
我听到这里,心里凄凄,说:“义父当真是个情深义厚的人,不知道他现在还能见到那位姑娘吗?”
周斯年叹息道:“见不见的又能怎样?这几十年过去,那姑娘现在也已经四五十岁,只怕现在已经儿孙满堂,哪里还能想着他呢?可惜义父,蹉跎一生。”
我不以为然的说:“义父那叫做用情专一,像你这样娶那么多女人的人怎么会明白呢?”
周斯年无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