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要回请那些江南的官吏们,周斯年还浓睡未醒,我蹑手蹑脚起来,用冷水洗了脸,梳了梳头,出来到花厅,那些太太们也都跟到花厅,把各自要回的事都呈了上来。
我一看,松了一口气,所有的事都已经备齐,还有谁管茶水,谁管接待,谁管器皿,写的一清二楚,根本不用我操心。
我又把身边的木青,木容以及那那个丫头分好工,做头领,腰牌都分发下去,谁做错了处罚谁,反正我对她们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也就能绷住脸公事公办了。
没想到这几个姑娘这么能干,我再也没有人仰马翻的感觉,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开始,我反而没有事做了。
回到卧房,看周斯年刚起,他看我回来,问:“预备的怎么样了?”我伸了个懒腰:“她们都好能干啊,不用我做什么了,我要补个觉。”躺回床上去。
周斯年笑道:“这些人都是杨翕给你预备的,怎么样?比你从京城带来的那几个小丫头强多了吧?”他嫌弃的说,“你太不会识人了,养一屋子漂亮丫头,天天不是这个闯祸了,就是那个惹事了。”
我转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担心的说:“你说杨翕知道那些官员的底细,可一定要保护好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