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了。”
拍拍他阴郁的脸,笑着说:“你穿黑色不好看,显得阴测测的,一点都不好看。”
他听了,勉强笑了笑,说:“是吗?可能我更适合穿紫色衣服吧。”我明白他的意思,黑色盘龙,那是皇帝穿的,国公的官服,是深紫色。
他的心思,我又怎会不懂,尽管他总是强调自己对皇位没有野心,终其原因,也无非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承担不起后果罢了。
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关切的说:“累了吧?我们一起睡吧,我也一夜没睡。”他无声息的走到床边,看了看睡得正香的云簸,抱起来放到下面的矮榻上。
我心疼的看着孤零零躺在矮榻上的云簸,轻声埋怨着:“他那么小,不碍事的。”
“睡吧!”周斯年不为所动的说,“你现在没有下人可娇纵了,又开始娇纵孩子了。男孩子不能这么惯着。”
我不以为然,可看他疲惫的样子,不忍心和他争论,依言躺下。后半夜已经很凉爽了,微风从淡粉色的纱窗透进,觉得又舒适又困倦,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正要睡着,周斯年轻轻的说:“胜蓝,如果有人问今晚我在家吗,你就说自己中了暑气,我一直陪着你,在家睡觉,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