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察觉到我的异常,严肃的说:“这关乎朝廷的安危,任何私人恩怨都要让位。”他转头对指挥使说,“当然我只是建议,指挥使还是按照自己的章程来做就是。”
指挥使笑道:“卑职明白。皇上的意思,与国公相同。只是让卑职来问问国公的意见。”
周斯年沉默片刻,低声说:“这杜凌君,本来就不该活着,斯年虽早发现他逃脱,都是斯年一时心软,才惹今日之祸……”
指挥使说:“国公也不必这样愧疚,是毒瘤,总要发作,早发作更好。只是可惜这次还是没有抓住匪首。又让他跑了。”
周斯年这才笑道:“义父年轻时号称钻地鼠,在地上怎么可能抓住他?早从地下逃跑了。”他收敛笑容,严肃的说,“这次我建议派兵镇压,是想告诉天下人,谁敢支持叛乱,谁就会被亡族灭种。”
“好!”指挥使笑起来,“皇上真是了解国公,皇上说,国公在没有感情牵绊之时,杀伐决断,远胜于他。”
周斯年勉强一笑,说:“皇上这是折煞微臣了,斯年所做一切,都是以陛下利益为先,一切与之相悖的人和事,都不是斯年能容得下的。”
指挥使笑道:“国公这番话,还有刚才的自责,以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