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不就成了众矢之的吗?”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低声埋怨周斯年,“我说不要太早定雪儿婚事……”
周斯年没有理我的抱怨,沉思着,最后说:“皇上是个明白人,这皇后能不能坐稳后位,与皇后无关,关乎前朝。这孙贵人能这般骄矜,还不是因为皇上最近对孙博宁的倚重?”
我们都沉默了,两人心里都明白,随着大批妃嫔充实后宫,皇上又格外挑选了世家大族的女儿,外戚之争,在所难免。
“皇上有他自己的考虑,想政局平稳,就必须依靠这些人,依靠一群人,比依靠一个人,要容易的多。”
周斯年平静的说着,我明白,他说的一个人,是指他自己。现在,朝中周斯年一枝独大的局面已经扭转。
“你说的对,”他对我说,“我不能总为了几十年前的事躲着皇上,为了如意和雪儿,我必须打起精神来。”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假如如意和雪儿能离开皇宫,假如雪儿没有和胜弘定婚,我们大可以以各种理由留在江南不回来,就像沅王爷那样。
现在倒好,不要说留在江南,看周斯年的意思,只怕今年只要不是太冷,他会不会回南都很难说。
前面胜媛和雅淳手拉手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