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翕的眼里泛起泪光,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斯年说:“杨翕,你我兄弟,有什么事不能明说?如果不是夫人告诉我,我到现在也不能明白,”他顿了顿,声音严厉,“为什么你会给波斯人开路凭。”
杨翕抬起头,羞愧的看了看周斯年,从上下来,跪在地上:“杨翕有罪,请城主责罚。”
周斯年严肃的说:“任何时候,任何原因,都不能损害太阳城的利益,这是我太阳城的家法,你不记得了吗?”
杨翕深深的俯下身,以头触地:“杨翕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周斯年坐下来,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如梦带着梦如进来,看到杨翕跪在地上,姐妹俩也都惊恐的一起跪下。
杨翕说:“路凭是属下开的,和她们姐妹没有关系。”
梦如待要说话,周斯年那里发话了:“杨翕,你喜欢梦如,该早一些来告诉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授人以柄。现在一力承担责任,”他不屑的笑起来,“也就是看起来很爷们罢了。”
“你要是真爷们,就该看到,依靠我们过活的这些太阳城老少,他们信任我们,倚仗我们,这么一点把柄,你就出他们?”
杨翕羞愧的说:“属下知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