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加力。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打了个哆嗦。他却松手了,只是在我的脸颊与脖颈处轻轻的抚摸。
“这段,议论当年波斯人进岛的人这么多呢?”他平静的开口了。
我想按事先想好的托辞说大概是你要让一个波斯人做的故吧。”
可他的手刚才的加力,又何尝不是警告呢?我不敢也不想再骗他,想说实话却又不敢说实话,就没有吭声,继续趴在他身上,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头颈处,虽然他不会真的动手杀我,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他的手游走至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我被迫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洞穿一切的眼睛。
我最后的心理防线骤然崩塌,一下子瘫倒在他的脚边,汗如雨下,泪如雨下。哭着跪倒在地,不停的说对不起,年哥,我了。”
周斯年伸手来拉我,可我身子已经吓软了站不起来,挣脱了他的拉扯,靠在摇椅的边上嘤嘤哭泣。
他笑道你不会是又吓得尿裤子了吧?不少字”
我被他这句话激的恼羞成怒,悲伤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他这样惯常的猫捉老鼠最让我恨,我做了就是做了,砍头不过一下子的事,犯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