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时现。又把长发挽起,用白玉簪别在头顶,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正没精打采的周斯年不由眼前一亮,露出许久不见的笑意,调侃道:“穿这么漂亮?你确定是去看阿宾?不要招惹他好不好?勾起少年人的火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灭的。”
我笑着白了他一眼:“我难道不是天天这么漂亮?再说了,你以为阿宾像你这么好色?”
周斯年听我说他“好色”,反而呵呵笑起来,“行啊,我好色。反正我也习惯你这么说我了……横竖除了我,别人都是好人!”
杏林里阿宾已经领着人劈出一片绿草平齐,又在上面铺上绣花薄毯,上面放上各式卧具,坐具,长几,矮凳,还有各式器皿。薄毯四周插着铁头的立杆,上面搭起顶棚,四周用花缎围起镂空的幔墙,以各色鲜花装饰。
看着薄毯中央放着的镂空雕花冰柜,还有冰柜里的各色水果。我不由悄悄对周斯年夸赞,阿宾真是心细如发。周斯年不置可否的在薄毯上的软毛垫上躺下来,舒适的靠在大靠背上,他不睡凉垫,不吃冰拔的水果,这些阿宾都想到了,矮几上有专门为他摆上的常温的水果,他捻起一颗,放在嘴里慢慢的品着。
嫣儿的父亲是个说书的先生,嫣儿口齿伶俐,也是一肚子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