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脉,就听见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说:“不用了,他只是被点了睡穴而已。斯年,你这样的医术,不该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李朝宗缓缓的从另一侧绣着花开富贵牡丹图的屏风后转出,他身着紫玉色轻袍便装,连腰带都没有扎,发髻梳得纹丝不乱,头发用紫玉发簪别起,手里,端着一个镂空银盘。看起来像是空的。
听他说云逍只是被点了穴,周斯年紧皱的眉头才稍稍的宽解。我们急忙走下台阶,遥遥跪下给李朝宗行礼。李朝宗依旧不紧不慢的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在周斯年身边站定,把手里的银盘递到周斯年面前。
银盘里空空如也,闪着刺眼的光芒。一根黑色的极细的羊肠针放在银盘里,仿佛能扎瞎人的双目。周斯年轻微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周斯年的心情,如果只是他自己,他认赌服输,大不了一死。可他身后的人太多了,他输不起。
“陛下!”周斯年深深的磕下头,趴伏于李朝宗脚边,艰难的开口乞求着,“所有的事,都是罪臣一人所为,罪臣愿接受一切刑罚,只求陛下开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过罪臣的家人。”
李朝宗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银盘放在一旁。轻声说:“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