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布裤子,光着露出一排排肋骨的前胸,正用他细的像麻杆一样的胳膊,抡起一把斧子,在砸后院的大锁。
一个强壮的小厮跑过来,像拎鸡子一样,把那个孩子拎起来,就要往里面走。
周桐过去喝止:“站住!把门打开!”
那小厮这时才看见门口停着的车队,并未惊慌,急忙放下孩子,拿过腰上挂着的一串钥匙,把大门打开。
周桐用眼示意前面的侍卫,那侍卫接着拿带着刀鞘的刀,逼住了那个小厮。
我和周斯年下了车,我想去扶起趴在地上的那个小孩子,周斯年拉住我,对周桐说:“把他和那小厮捆在一起。”
说完,径自向院内走去。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众侍卫把那小孩子捆起来,那孩子只低着头,不吭不声的由着众人摆布。疾步赶上周斯年,诧异的小声问:“那个孩子……”
周斯年说:“那孩子的手心里满是石灰,这院子里又没什么工程,他这手里的石灰从哪里来?这孩子不是育婴堂的孩子。”
我感慨说:“哇!年哥你可以再兼任一个大理寺卿的职位了。”
周斯年呵呵笑起来,说:“经的事多了,就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