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有可能是山贼的探子,你总盯着他们问信,当然不妥。”
虽然还是埋怨,可阿宾却恢复了正常神色,抱拳歉意的说:“公子小姐说的对,原是阿宾大意了。”
骑上马,云逍打马奔到我身边,一下子把阿宾挤到一旁,对阿宾说:“宾哥,你前面带路吧,你这么粗心,护卫娘亲我哪里放得了心?”
阿宾被他挤开,嘴唇翕动,却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打马往前跑去。我心中不忍,这个云逍,原是他说要住店,阿宾听了他的帮他打听,现在却被他抢白。且晓雲只是说那几个脚夫像山贼,也不见得他们就真的是山贼。
云逍看我生气了,并马与我走在一起,在我身上磨蹭着,极似周斯年的眼睛清澈如水的笑着,“娘亲,人家也是想和娘亲多亲近嘛!”撒着娇,让人不忍喝斥他。
我们沿着山间官道而行。夜渐渐深起来,阿宾在前面传令,让所有的侍卫打起火把,把路照的亮一些。
晓雲说:“宾哥,要是打火把,就让他们一人多打几只火把吧,这样就算是有剪道的,以为我们人多,也就不敢来了。”
我前面的晓雲,头发全部挽在头顶,挽着一顶公子巾,一身白袍,腰挂佩剑,双腿欣长而有力的跨坐马上,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