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验不出来的,最多就是心脉瘀阻、心气衰微,心痛而死。”
他沉重的看看我,说:“咱们家的这几个孩子,云逍是会用这个气针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可云逍早就回了江南了呀。你也不要一有什么事就往咱家里想,京城里卧虎藏龙,武功嘛,难道只有咱们家的人才会?”
周斯年却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气针是义父自创的武功,他没有传给其他人,连周楠都不会。这门武功的特点,是假如想教你的人偷偷教了你,有可能你会不知不觉中用上这门武功了还不自知。当年我便是如此,现在,只怕柳宜修也是。云逍天天和宜修在一起切磋武功,经常互相教授一招半式的,他若有心,偷偷教了宜修,在紧急时分,宜修就会用出来。方才我怕柳宜修一着急又对指挥使用出这一招,这才出手阻止指挥使继续逼宜修。”
我咂咂舌,惊讶的说:“难道方才宜修差点杀了指挥使?这功夫是不是也太神奇邪门了?练好这一招,岂不是就能独步武林?不如你也教教我吧。”
周斯年讥嘲的笑道:“美的你,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练武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武功练不好,是会反噬自身的。任何真气的流动,比你高明的对手都会察觉,如果对方只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