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举起双手,笑道:“怕了你了,你赢了。那几个孩子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动不动往咱们卧房里钻,被他们看到可真的是不好。”
又双手抱拳在胸,沉吟了一会儿,笑而不语的看着我。知道他不会有好话,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他笑着说:“既然你那么喜欢看,不如我也画一个小册子,这样也省得你去偷别人的。”
我作势要打,嚷嚷着:“我哪里是自己要看,我那是要拿给悠悠看,让她学着侍君的。”
这么说完,想着当年那么亲密的关系,如今却几乎要势成水火,不觉泄气,放下手来,颓唐的坐在椅子上。
周斯年喊人来把他新画的画拿去装裱,看我闷闷不乐,安慰道:“造化弄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白了他一眼,不悦的说:“你这是在劝慰我呢,还是在给我添堵?那咱们家的这宴席呢?”
他笑道:“咱们家这宴席,我保证在咱们有生之年不会散,至于咱们百年以后的事,咱们管不着。”
他说的话好像一点都没有错,由皇帝陛下亲自主婚的云逍与晓雲大婚刚刚落下帷幕,云遥在这一年的冬天,生了一个小皇子。李朝宗非常高兴,给这个皇子起名胜煜,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