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气笑了,也讥嘲道:“原来王爷是喜欢翻看别人东西的,妾身这嫁于王爷十余年,只知道王爷喜欢搜集女人,倒是不知王爷还有这样的嗜好。”
那边翠儿挂好彩灯走过来,正听到我这些话,急忙跑过来跪下,低着头哭着说:“夫人,不关城主的事,是奴婢给夫人收拾衣服,不小心把琴谱带出来了。”
我冷笑道:“是吗?这可巧的很。”我看了一眼周斯年,冷笑着对翠儿说,“我贴身的衣物,几时让你这样翻检了?你是头一天跟着我的吗?不小心?那好啊,既然这么粗心,我也不敢继续用你,想你也是攀了高枝的,原也不在乎我这没时运的主子。”
说完这些话,我又瞪了周斯年一眼,拂袖而去。回到房里,打开衣橱,看到琴谱好好的放在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只可能是蔺澄泓留在我手里最后一点念想了。想到这里,又想起只有半条命的陈显仁,不由悲从中来,真想大哭一场。
兀自伤心了许久,才惊觉周斯年没有跟进房里来,急忙出门去找,院中不见人影,只有翠儿仍旧跪在廊子里哭泣不止。
我不耐烦的问:“城主去哪里了?”
翠儿像是刚刚回过神来,嗫嚅的说:“奴婢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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