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身旁坐下来,拉住他的胳膊。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给这温暖的屋内带来阵阵寒意,我急忙对芡实说:“把窗子关严实些,今年暑天格外的热,现在好像又冷得早了些。”
芡实依言急忙去关窗子,饶是如此,周斯年还是又打了个喷嚏。我慌乱的取过一件披风盖在他身上,把他裹的严严实实,问:“怎么,今夏那般练功,还是怕冷吗?”
他无奈的摇头:“毒已入骨,无药可救。”李沫儿担忧的看着他,“王爷,有什么事尽早交待啊,江南不能再出三个太阳了。”
周斯年点点头,他看了看我,迟疑的说:“过两天陪着我回太阳城一趟吧,我想回去休养,也想看看云宁。”
我点点头,虽然他从来不提李朝宗,但他的身体自李朝宗死后,每况愈下,脸色苍白,嘴唇也发白,竟有以往寒毒发作的样子,让人害怕。
周斯年对云逍说:“云逍,这里的一切,以后都交给你了,我会在临走前,把王爵传给你,”他咳嗽了两声,失落的说:“爹爹这一走,只怕再也回不到这片土地上来了。”
他的话让我伤感极了,我担心的拉紧他的手,他的手好像真的有了些许的凉意。我徒劳的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热量传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