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苦笑着叹息说:“胜蓝啊,你太惯着孩子了。那李沫儿若不是有他们哥儿俩的授意,怎么会昨个才说效忠,今个儿就敢为了几十年前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发难?不过现如今他们翅膀都硬了,心中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不惯着也没有什么办法来管了。罢了!随他们去吧!都是该着的。”他拍拍我的手,“就是现在我不中用,眼看着让你受委屈了。”
我装着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说:“那李沫儿不是都把手切了吗?我心里已经不委屈了。”走到门口,让芡实送过参汤,喂周斯年喝下。问:“授爵仪式必须你去吗?方才被那李沫儿气着了,现如今又要搬动。”
“不妨事,”周斯年看我没有怨愤之色,心里也轻松了,“用软轿抬过去,给云逍戴上冠就可以了。只是为了给群臣看看,大小事务都托云逍,是我的意思,这样云逍做事也硬气。”
过不多时,云逍和云簸来了。二人皆面有愧色,也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藏着掖着,俱跪在周斯年床前请罪。
我生气的说:“你们对自己爹娘也这般不信任吗?你爹爹病了,这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你爹爹什么时候不是全心全意的对你们?你们要让外人来气爹爹?忤逆不孝的东西!”
两人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