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你下辈子要去唱戏,我可是最不喜欢唱戏了。”
我好气又好笑的说:“你放心,只要你活着,我必定是活着的,不会让你唱戏的。”
正说着话,那边芡实来报,阿宾又回来了。阿宾是在江南备战时,被周斯年遣回的。现在,一切回归平稳,他又跑了回来。
看阿宾一头一脸的汗,周斯年笑道:“外面很热吗?”阿宾一边就着芡实手里的水盆洗脸,一边说:“比去年是好很多,大概今年不会太冷了。”
他的话所有人都明白,周斯年去年的凶险状况,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过不去冬天了,没想到他却挺了过来。番城的冬天最冷一般只有那么几天,可去年却足足冷了一个月。周斯年只要能挺过冬天,其他日子,除非碰上去年李朝宗驾崩这样的大悲事,一般都与常人无异。
周斯年看着阿宾在对面跪坐下,问道:“朝中有什么大的变化吗?”阿宾说:“大的变化倒是没有,在贡举上王爷做了一些调整。不再应循以前朝廷的旧例,改为举子们由官员察举进入贡院读书,边读书边进入各地衙门做些辅佐的差事,由衙门长官来评议此人的业绩,来决定此人是否能正式出仕。可太后娘娘不同意更改,觉得这样寒门子弟就很难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