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琢磨着要不要跳起来先下手为强,可他还没做出选择的时候,便发觉手上一空,酒壶便不见了。
额,什么鬼?
“你不是真抠门到这种地步吧?我不过是口渴了喝你一点酒你都舍不得啊?”
叶亭渊恍若未闻,动作悠闲地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然后放下酒壶,拿着两杯酒走回床边,递了一杯给乔殊予。
乔殊予:“……”丫的这小白脸这么娘?喝个酒还非得用酒杯?
“不是我说你啊,这么小的杯子,塞牙缝呢,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跟你喝酒啊,我知道你跑了新娘可能是有些忧愁,但能不能先将封口费的事给解决了?”
叶亭渊闻言笑了一下,放柔声音道:“这可不是借酒浇愁。”
“管你是什么,得了,爷就陪你喝一杯啊,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乔殊予接过酒杯一口闷,叶亭渊缓缓道:“夫人,交杯酒可不是这么个喝法。”
“噗!!!”
乔殊予没来得及咽下的酒全喷了出来,叶亭渊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吐湿的衣角,一脸无奈地说道:“夫人这是想将为夫的衣衫弄湿了,好让为夫尽快脱了,与你洞房花烛么?”
乔殊予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