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么,我们之前说好了,陪你演一个月的戏。”
乔殊予说完后有些期待地看着叶亭渊,然而叶亭渊却头也没抬,翻过一页书,随意道:“你离开祟洺城之后就不穿衣裳了?”
“啊?”
“反正到哪都得穿,你可以带走。”
乔殊予有些失落,怎么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啊,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该说一句吧,刚才在衣铺听到他跟老板说接下去几个季节也备几套的时候,还以为……
他有些心烦意乱,觉得叶亭渊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好像对他很好,有时候又很疏远,但他更烦的是自己,最近怎么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他看了看书房,见墙上挂了不少画,但基本都是山水为主,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你画的么?”
“嗯。”
“你也帮我画一幅吧?”
“画什么?”
“画我呀,我长得这么好看,画起来肯定赏心悦目。”
叶亭渊笑了起来,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人,乔殊予退了几步靠坐在圆桌上,双臂往后撑在桌面上,撇头看向他。
“行不行呀?虽说我们认识也没几天吧,但也算是合作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