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
    电话随即被挂断了。
    我思虑了不过三秒钟,就鬼迷心窍地赶到了LV酒吧。
    我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喝多了的人,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卡座上面找到了张竞驰。
    他半仰着脸趴在那里,眼睛微闭,与前几天的冷漠疏远不同,他的脸上多是沉寂的醉态朦胧。
    我迟疑纠结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地用手推了推他说:“喂,你还好吗?”
    周围那么吵,估计他也听不到。但是估计我推的那一把起了作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斜视了我一眼之后,突兀地将手搭上来。
    很快,他身体的大半重量全数压在我身上,我扶着他走得踉踉跄跄,在冷冽的风中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却把更多的重量压过来,我的脖子上全是他呼出来的热气,他有点模糊地说:“打的走。”
    我接过他的话茬问:“你家详细地址是什么?我不认路。”
    我得到的却是沉默以对。
    在路边僵持了不下五分钟,我问了不下十次,却只得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嘟哝回应。
    我原本想把他带到旅馆去开个房间给他,但是一摸口袋,身份证没带。
    而我又不敢伸手去摸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