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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竞驰的一只手,忽然从我的腰部游弋到我的头发上,他自恃着身高,哪怕是抱着我也能自自然然都顺着方向揉着我的头发,他继续说:“昨天晚上,我打你电话关机了,我打给小刘才知道你跑去了威斯汀酒店,小刘说是你哥在那里你给他送几百块过去,我一下子就知道不对劲。我往那个酒店赶去的时候,我的脚都是发软的,那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那么紧张,我生怕我迟去一步,你会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我差点就要把整个酒店翻了。等到我抱着你出来的时候,我那时候我怪我自己,没能保护好你。而另外一方面我又庆幸我当时就在世界之窗附近。我已经好几年忘了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虽然张竞驰说的这些话,一下子在我的心里面掀起了甜蜜的巨浪,但是我还是定定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这个平时一副很高冷很有逼格的男人,怎么一大早就来这样矫情地抒情,这跟他的风格完全不搭。
我越听越是忐忑,于是我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张竞驰,你怎么了?”
张竞驰顿了顿,他很快说:“因为这些是我彻夜未归的原因。我昨晚那么匆忙地走了,我又是接电话看信息的,我怕你误会我在外面有人,所以我得把这些事全告诉你,省得你误会我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