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驰说:“我去洗澡了,你困就继续睡了,不用等我。”
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了,好歹他现在回来了,我哪里还睡得着,于是我又拿过那团毛线打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张竞驰穿着灰色的睡袍慢腾腾地走过来,他一把将卧室的门关了,他看到我在打毛衣,就没关灯,径直过来就挨着我靠在床头坐下,他的手从我的后背穿过去环住我,他说:“你是第一个给我打毛衣的女孩子。”
我听得心里面可高兴了,但是我还是爱抬杠说:“因为我没钱,买毛线便宜,买毛衣贵。”
对于我越来越爱抬杠,张竞驰有些无奈,但是他喜欢顺着我,他没马上接话,而是直接将我手上的织针和毛线全部拿过去放在床头柜上,他说:“睡觉了好吗?我明天一早要回公司。”
知道他第二天还得回去加班,我不再抬杠,而是很温顺地点了点头。
张竞驰就下床去把灯关了,这才折返回来。
我们钻进被子里面之后,他的手又像刚才那般将我缠绕着,把我挪得离他更近,他的气息不断地缭绕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就这样睡了,但是他又开口说:“橙子,可能接下来这一个多月,我要各大工厂跑去盯着,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