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才哭得跟傻逼似的不一样,我将所有的情绪按捺下去,若无其事地去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我将那个装戒指的小锦盒找出来,将手上的戒指狠狠地摘下来丢进去盖上,然后把锦盒扔在茶几上。
我走到房间里面,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拖着它就走了出来。
打印机和破电脑,我带不走,只能留下了。
更何况我最想带走的人,我也带不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水榭花都附近岗亭那个民警借给我的伞我没有拿去还,于是我又折返到阳台上拿在手上,我朝着徐志勇走去。
我把雨伞塞在他的手上,我淡淡地说:“徐总,麻烦你帮我把雨伞还到你家旁边的岗亭去,谢谢。”
徐志勇有些嫌弃地接过去,他侧了侧身冷哼了一声说:“傻逼玩意。”
我刷了指纹,飞快地拉开了门,我甚至连回望一眼都没有,我就这样拖着行李箱走了。
我怕再看一眼,那些曾经的画面会再一次涌上来,我怕我的眼泪再一次被催出来。
我想着我或者应该先去找个小旅馆,先睡一觉再说。
进了电梯之后,徐志勇又是按了个负一层,我加摁了个一楼,他没说什么,站在那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