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之后,我去了对面的肯德基照着洗手台的镜子,旁若无人地给自己补了一个妆,然后像是从来没有哭过那般,若无其事地朝着西湖宾馆走去。
哪怕红姐已经在发富坐到了业务总监的位置,但是她早些年家婆犯病,都是靠她一分钱一分钱地掰出来凑的医药费,现在哪怕她生活好过一些,她也很是节俭。而我更不用说,我也很节俭,我们出差的报销的费用都是有限度的,所以我跟她只订了一个双人房,这样能省不少钱。
我回到的时候,红姐已经回到了,她一看到我就迎上来,白了我一眼嗔怪地说:“死妹子,连你姐都哄了。今晚王主管跟我说,你之前在博联当过设计师,你还在张总手下带过项目,你这事都瞒着姐啊?”
发富虽然是个大厂,但是对于业务员很松,我还是红姐推荐的,那边也没要求看我的履历,所以我在博联任职过的事,基本上是不可能有同事知道的,没想到现在给王卓义给爆了出来。
我的心情很是低落,实在没有力气再跟红姐讨论纠缠这个问题了,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是被博联炒掉的,这事没什么那么光彩,我说来做什么?”
红姐哦了一声,带着些少商量的语气,她拉着我的手坐在床沿上,她说:“妹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