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变,之前的简约的浑然天成除了旧了些,依然是如此。
我关上了门,径直走了过去,我站在张竞驰的对面。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会妥协,他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他轻飘飘地说:“你可以坐下等我忙完。”
我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依然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了快十五分钟,这才停下手来,他的身体往后面倾了倾,他带着些少玩味的眼神望着我说:“你愿意接受我昨晚的提议了?”
我将目光停留在他的办公桌上面,之前那两盆活泼生机的茉莉花,已经变成了枯枝。我将所有的目光焦点放在那里,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谁让张总是我们的大客户呢,张总愿意把货给我放行,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让我做牛做马我当然也认了。”
我的话,惹得张竞驰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要有个苍蝇爬到他额头上,都能被夹死了,他的脸突兀地冷下去,他很鄙夷地说:“真是乱七八糟。”
呵呵,在我最觉得自己不是乱七八糟的时候,张竞驰就曾经给我定性为乱七八糟,现在我真的是乱七八糟了,他这次总算是没有冤枉我。
可是,我们最好的那一阵,他才不说我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