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爬的奔到了一楼。
    等到到了电梯那里,我看到业务部的几个同事围在电梯口那里,还有人不断地喊着张总张总。
    我的脑海里面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竟然想,如果张竞驰有什么事,那要我怎么活下去。
    我就是带着这样让我透心凉的可怕想法,惊慌失措地挤了进去,我的大腿还如同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无可控制地一下子跪蹲在地面上,我六神无主地抓住他的手,他的脸色很白很白,他的手凉得像那种大夏天用来消暑的凉水袋一样,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晃着他的手,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冲着旁边的一个同事说:“快帮我叫救护车,要叫最好的医院的救护车,快帮我叫救护车,救护车!”
    坐在我后面的同事小晴挤了出去,她拿着手机帮我打了电话,报了地址。
    在等待救护车来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围成一个圈不断地叽叽喳喳讨论着的人越来越多,所有喧嚣的声音在我的耳膜里面如同轰隆隆的鼓声一样响来响去,而哪怕是如此,我还是听到了那么一番冷血的尖锐的,让我跳脚的话。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说的。
    她怎么就那么冷血刻薄,她竟然一副特别天真无邪的语气笑嘻嘻地冲她旁边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