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继续擦头发,还不忘问张竞驰:“你怎么来福建了?”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张竞驰很快回答说:“坐飞机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管你坐飞机来还是坐牛车来的,我是问你干嘛跟着跑来了?”
张竞驰没搭我的话,他不断地四处张望,越望眉头越是紧皱,他冷不丁跳跃地说:“你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吗?”
这里小是小了点,环境是差了点,但是租金便宜,房东也老实,哪怕对面的商品楼起了一栋又一栋的,这里也从来不大幅度涨租金,而且还有中国好邻居红姐作伴,我没有搬的理由。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住习惯了,一直没搬。”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说完,张竞驰随即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紧紧拥住,他的脸贴着我的脸,经过了长达十几分钟相拥无言之后,张竞驰缓缓开口说:“困了吗?”
我点了点头。
他很快站起来,一个弯腰下来将我横腰抱起来,其实不过是两步路而已,他说:“我抱你去睡觉。”
他很快把我放在那张小小的床上,他拉过单薄的被单给我盖上,他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我撩了一下有些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