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算算,四年有多少天,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总感觉在孕育桃李的教室里面谈论这个话题特别扭,我忍不住把手抽出来,我随即岔开话题说:“我挺饿了。”
张竞驰这才不再扯淡,他很快打了个电话找那个小姑娘过来锁门。
等到我们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一点了。
张竞驰开着车,就直奔我们下榻的酒店去了。
关上门之后,张竞驰把那两个红本本小心翼翼地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面,然后他开始从裤兜里面把手机钱包钥匙什么的全掏出来,他拽着我坐到床上去,他说:“我们躺一会。”
但是,我才刚刚坐稳,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覆上来,我应接不暇,却在满目的光亮里面,有些放不开。
我推搡着别开张竞驰,我说:“大白天的那么亮,要不我们晚上再这样啊。”
张竞驰忽然一把抓起被子将我们盖在里面,我的眼前黑了下去,他的手摸索过来,他含糊地说:“这样就不亮了。”
他的吻又覆上来,我在迟疑了几秒之后,一时头脑发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我的回应,张竞驰的吻越发的炽热,吻着吻着,我们的衣服都不见了,刚才那个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