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蔡文斌的老婆做的,那做这个事的人,得跟踪我多久,也得跟踪我多仔细,才能我上午去见了蔡文斌,下午就找人来招呼我了?
疑惑如同水草一样生生不息地在心里面嚣张起来,我却怕红姐担心,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额,没事,可能是别的客户的家属吧,我们听错了。”
红姐却急了:“妹子,我们两个人四个耳朵是不可能听错的。你要把姐的话放在心上,自己在深圳给注意点,知道没有?”
我花了几分钟总算把红姐的担忧给安抚了下去,挂掉电话之后,我满腹疑惑地往回走。
在这个妖孽横生的时代,要毫无头绪地去猜测和判断在福建那阵是谁找人招呼我,目的是什么,还真是一件难过登天的事,我想到脑壳都痛了,依然不得其解,我索性先放到一边去,想着继续回去吃那碗没吃完的冰淇淋。
等到我回到餐桌这边,看到高一阳已经走开了,他又跑到了另外一旁去跟桌游了,而邱佳玲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一边看手机一边装可爱地不时吐了吐舌头,我恶寒得差点忍不住冲动过去狠狠抽她一顿了。
但是我秉承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教条,也想着多跟敌人聊聊天谈谈心才知道她最在乎什么我能毁掉她什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