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站在那里,很快噤了声。
气氛又陷入僵局。
好在没多久,小薇带着应急包下来了。
她拿过一瓶黄道益递了过来。
张竞驰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我率先拿到手上了,他随即也抓住。
我给他丢了一个眼神暗示,他终于妥协,松开了手。
在黄道益淡淡的药味飘散开来,张竞驰站起来,他朝小薇淡淡地说:“你上去忙吧,把门带上。”
等到小薇把门带上,她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掉,张竞驰将所有的目光落在高琳的脸上,他毫无情绪地问:“高副总,我想了解一下,博联哪里来的的德国的客户,需要我的助理冒着大暴雨,从罗湖跑到福田去买咖啡回来招待?”
哪怕张竞驰的语气看似轻描淡写,里面却弥散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我还真是没有低估高琳,被这样质问着,她很快调整好自己,她挺轻描淡写地说:“我自问自己做的所有事,都是站在公司的立场,我自问自己工作上没有失误,也没有针对谁。”
依然是将目光钉在高琳的脸上,张竞驰继续说:“那我想请问高副总,你今天越过我指挥我的助理去帮你买咖啡,这是站在哪一种立场?还有高副总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