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我无法反应的速度,张竞驰又是将我狠狠揉进怀里,他抱着我沉默了良久,他才说:“你去床上等我,我自己洗。”
大概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张竞驰才姗姗来迟。
可能是洗完澡之后,酒意散去了一大半,张竞驰的步伐沉稳了很多,他顺手把卧室的门关上,又是关掉了灯,这才走过来爬到了床上。
我正侧躺着,他挨着我在我背后环着我,他说:“橙子,对不起,你今天脚崴了,我都没能及时带你去医院看看。明天我早点起来带你去看看。”
我挪动了一下,转过身去跟他面对面。
在地板发出来的微不足道的光线里面,他的轮廓分明,我把手覆上去,我说:“那是小伤,不碍事。”
呼出来的气息一直缭绕在我的鼻尖上,张竞驰的手交错过来也落在我的脸上,他万分跳跃地说:“以后高琳再敢这样子瞎胡闹,你不能怕我为难就自己默默承受着,一定要跟我说,不能自己委屈自己。”
其实在跟高琳的博弈里面,我能先胜了一局,大部分原因是,张竞驰他在乎我,在听到我大风大雨跑出去买咖啡还弄伤了自己之后,他丝毫没再深究这个中的巧合和天衣无缝,他才会一点情面不留地斥责高琳。